谢亭不可能,换句话说,不来电,再换句话说,撞号了。
谢亭和李垣都自诩是玩得起的人,倘若谁真的肯为爱做一回零,做个床伴倒不是不可能,问题是谁都不肯让谁,更别说在一起了。
再说了,这圈子来来回回那么多对,又有多少能一起走到最后,若是真开展了这段感情,恐怕到时候分开对两家生意上的来往也毫无益处。
“你呢?”谢亭反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认识林棉并不长时间,还是说,你想和林棉玩玩?”
他把玩玩两个字咬了重音,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李垣当然也听出了,却不恼怒,甚至坦坦荡荡地承认了,“我确实是想跟林棉试试,平心而论,他很对我的胃口。”
谢亭眼神迸发出些许凌厉,“你不该招惹他。”
李垣无所谓地耸耸肩,隔了一会儿,才正色道,“你要说我对林棉有多大的想法倒也没有,只是他确实可爱,我身边也确实缺个人......”
谢亭默然地给林棉擦去从嘴角沁出的一缕口水,他做这个动作毫不嫌弃,甚至怕惊动林棉,动作放得很轻。
李垣接着说下去,“逗着他玩挺有趣,是给无聊的生活加一点儿调味剂,但你若是真有想法,我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