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好我来了。”
林棉翻了个白眼,没兴趣陪谢亭演戏,但他是真的困,虽然为了看日出昨晚睡得早,但两点半就醒了,满打满算也就算了不到四个小时,林棉打足了哈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头一歪倒在谢亭身上,含糊道,“记得叫我。”
谢亭捏捏他的脸,含笑说好。
林棉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能让两个情敌待在同一辆车里而自己睡大觉足以证明他的迟钝,不到十分钟,他就熟熟睡了过去,双唇微微嘟着,谢亭怕车子颠簸磕到他,就把手背堵在林棉的嘴上,软软的带点湿度的触感,让谢亭的心化成一滩温水。
车子平稳地前行,车内安静得仿佛空气流动的速度都变慢了。
过了一会儿,李垣往后瞧了一眼,忽然说,“我还以为你只是玩玩。”
谢亭听见玩玩二字微微皱了眉,但仔细一想,这两年他包养林棉的态度不就是玩玩儿吗,他无从反驳,只得郑重道,“以前可能是,现在不同了。”
李垣有点儿诧异,在车内镜对上谢亭认真的眼神,终究是相信了他的说辞,早在他回国那会,他们两个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谢亭承认当年对他确实有求而不得的不痛快,才找了林棉充当替代品,但李垣也明确了自己的态度,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