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有琴博山。
有琴博山丝毫不为她小狗般眼神所动,又取一根针,甩手扎下……
“……啊!小师叔!疼疼疼……”
痛在苏釉身,疼在笨蛋心。蔡小纹光从指缝里就感同身受地龇了牙,苏釉有多痛可想而知。蔡小纹从有琴博山进门来就跪到现在,之前的捉虫原委已经听苏釉说明。她懊悔自己贸然对有琴博山出手,害得苏釉遭这份大罪。想到这里,她伏地长趴,对有琴博山赔罪道:“小师叔,今天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放过师姐吧。”
有琴博山听到蔡小纹还敢说话,怒不可遏:“放屁!你这个笨蛋懂什么!你一定以为我在报复?我在给你师姐治伤!哼,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么!”
你太是了……苏釉腹诽,不敢说出来,强笑道:“小蚊子你这个笨蛋!小师叔心胸宽广,才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哼。”有琴博山懒得看蔡小纹,走了个鼻音。
苏釉痛得五官都扭到一块了,还要挤出笑容道:“小师叔虽然被我们气得狠了,还屈尊来给我换yào治伤……我,我真是感动感谢感人肺腑……”
“哼……”有琴博山想起踢开门时两人衣冠不整的摸样,再想起自己那无辜的一棍一脚还落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