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伶仃只听得人家软言温香,愤恨又涌上心头,恨不得一排银针全扎进蔡小纹的屁股:这两个狗女女!
话说这么说,有琴博山还是没给苏釉乱扎一气。把银针都拔下后,她重新给苏釉上了yào,包扎好,硬邦邦地说道:“你弯指头试试看。”
苏釉满脸冷汗,听有琴博山如此说,汗都顾不得擦,赶紧把右臂平铺在桌,小心地弯动五指。蔡小纹不由得站起,曲腿趴在桌边,盯住苏釉的右手。只见五指曲起,虽然缓慢但的确是在向手心聚拢。
“小师叔!”苏釉惊喜万分地看向有琴博山,手掌已经争气地虚握成拳头。和最先动都动不了比,实在是大好了。
“哼。”有琴博山抱住胳膊仰起脸,冷言冷语地:“感觉怎样?”
“痛还是痛,但是能动了。也没有那种麻痛焦躁感!”
有琴博山开始收拾yào瓶银针,面无表情道:“慢慢养着吧,过些日子就好。哼,痊愈之后和你之前的爪子一样。”
听到有琴博山的定论,一旁围观的蔡小纹比苏釉还高兴,大喜又感激地喊道:“小师叔,你好厉害!”
“谁让你起来的!滚到那边跪到!”
蔡小纹不敢废话,麻溜地滚到桌旁跪下。
苏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