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拿笔再写,却在这时顿住:“提笔忘字。峨眉的峨怎么写?”
“安安?!”颜耳令惊喜地站起。小猪云云已习惯了这样的惊乍,依旧睡得四平八稳。
“您想让我收她为徒,我就收她为徒。不过今天还不能说,我还要她再跪明天一晚。”
颜耳令颔首,捧小猪壶喝茶:“那都随你。安安最好了!她明天还要参加陶鉴,早上我们送她回宜兴吧。还有她师姐的事,我不想让她们白吃这个亏。”
梁静安听到颜耳令夸她就无视了后半句的内容。她眼神猛地闪烁一下,接着良久无话。再开口时,她神色和之前不同,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您既然说我最好,那我也有一事求您。”
“嗯?什么事?”
梁静安右手握笔不动,左手偷偷在桌下捏住衣角使劲揉搓,脸上还故作平静的样子:“这次回京,您能不能把我留在身边?”
颜耳令微有吃惊:“你现在已经外派为官了。能够提升不容易。在我身边,最多是内臣,与侍读同阶,这不是委屈了你吗?”
“不,不委屈……求您答应。”梁静安越说头垂得越低,脸开始发烫,不敢看颜耳令一眼。
颜耳令见她如此,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