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医布一圈圈解下,露出的伤口黑红模糊,新yào敷上更是疼深几分。
“您告诉我实话吧。右手,是不是好不了了?”今天与小陈大人那一遇,又有蔡小纹的那句话,苏釉真的不怕了。索xing问明白伤势,是好是坏都能早作打算。
“好不了?”有琴博山抬眼瞥了苏釉,把医布绕着圈包扎:“好不了的话,我这么累死累活的是图个什么啊?”用力扎紧,格外用力。
“啊!疼……可是,可是这几天疼得厉害,一点都没好转啊。”
落了个绳结,有琴博山去铜盆里舀了清水洗净手,又坐回苏釉身旁,得意洋洋地笑道:“我的医道就是一个字:痛。”
说到痛字,苏釉不由得回想起那日针灸之痛,不禁干咽口唾沫,身子都向后挪了点:“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痛能解决的,一定是好事了。你听过大夫治病不治命这句话吗?真到命里该亡的时候,就是痛死都没用了。你说你痛……你听过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这句话吗?”
“哦!”苏釉恍然大悟:“那我痛就说明不通了。”
“呃,这句话和你的伤没关系。”
“……”苏釉如刺在喉,被噎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