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间,先安顿苏釉睡下。她自己和蔡小纹再收拾两间房另住。马马虎虎收拾好了房间,有琴博山正要出门,去yào铺抓些应急伤yào。刚走到前厅,被泰斗叫住。
“老小,你过来。过来过来。”
有琴博山站着不动,对泰斗道:“苏釉的伤要敷yào,我现在去yào铺抓yào。”
“yào铺有伙计通宵当值的,不急于这一时。我有话跟你说。”
有琴博山依言回走,站到泰斗身旁:“师父有何事?”
厅中烛火昏暗,不能清视,好似愁云入堂。泰斗先回头一望,确定蔡小纹不在,这才问道:“苏釉伤势如何?右手能痊愈吗?”
“伤势是很重的。箭杆卡在了两根手骨之间。伤了骨头动了经脉,能恢复成原先几分,现在还很难定论。”苏釉的伤势不容乐观。之前为了让她宽心,有琴博山没有把实情说出。现在泰斗问起,便不再隐瞒。
泰斗的眉头自锁起就没有展开过。有琴博山的医术,他是非常清楚的。连她都说危险,那么痊愈的希望不说渺茫,也绝对不大。受今晚这一打击,又夜深如此,岁月不饶人,他很是疲倦了。强忍倦意捏须望烛,他低声道:“若不能回复如初……”
有琴博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