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道:“师公,几年不见,您怎么发福成这样?”蔡小纹跟着拼命点头。
“自从前年,你们最小的师叔出师之后,我就没事cāo心了。心宽体胖嘛……现在我把大窑和大院子都卖了,就剩下这个小院落我自己住……对了,我在山脚客栈给你们租了两间上房。你们住在那。”
“呃?我们不住在您这里吗?”
泰斗亲自拿过陶壶给两位徒孙倒茶,慌得两人赶忙站起。蔡小纹特意留意了茶壶,是紫砂的。“你们第一次来宜兴,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第一次由陶会请来参加陶鉴的陶师,都要做一个陶器回赠给宜兴陶会。苏釉是玉峰九品优胜,是要参加陶鉴,自然要做。蔡小纹虽然不参加陶鉴,但是陶会也出了路费,所以也要做。我在山里还有两个小窑,东面一个,西面一个。你们一人一个。我都给你们定好了,就做紫砂壶。住在山脚客栈,离窑很近,方便你们制陶。等这两个紫砂壶完成之后,我又把房间收拾好了,你们再搬到我这里来。”
苏釉颔首:“都听师公安排。只是不需要两间客房,我们住一间就行了。”
“哎呀,不需要为我省钱啊。否则龙泉蔡章丘要骂我小气呢。”
蔡小纹连连摆手道:“真的不需要。师公,我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