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自我疗伤能力特强,特别好哄,特别配合,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努力想了想,说:“我们说话吧。”
甄意:“......”
可她其实知道他想安慰的心思,因为明了,所以一子就觉得窝心。
她窝进座椅靠背里,懒懒地放松来。
车厢里安安静静的,外面是朦胧的雨水和模糊的世界。
这样的氛围,真适合聊天啊。
她手指轻轻抠着玻璃窗,指尖凉凉的,心里也平静,想起不久前在医院看到的一幕,想起他紧张的电话,他不太熟练的宽慰,不知为何,就说:
“言格,其实你一直都对我很好。”
这话有些突如其来。
言格转眸看她,眸光很深,一瞬不眨。
“我不开心的时候,其实你有想让我开心。”她歪着头,细细的手指在玻璃上写他的名字,“我难受的时候,你也会想努力让我不难受。”
她回头来了,微笑:“记不记得,你背过我?一开始也不知是怎么背上去的,后来,每次我一不开心,你就会背我了。”
她想起,有一次,她没任何原因,突发奇想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