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被咬了血印,他脸色却比方才好了许多。她被吻得头发凌乱面色潮红,紧撑的双腿被打开时,穴口蓄满的清液再不能隐瞒,争先恐后,滴落在地。
他俯下身去仔细查看,伸出食指,在边缘拨弄。神色认真得像在上解剖学课。眼睫上下轻眨,凑得近到呼吸一阵阵喷在她腿际。
“你变态……唔!”
她话没说完,手指却瞬间紧抠台面边缘。
因为他将头埋进去,在花蒂上舔了一下。
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这羞耻的姿势被他用手按着保持原状,舔舐愈加深入。他学得很快,立即找到了最能刺激她的点,用舌苔反复触碰,直到它变成可怜的鲜红色,而她则被快感逼到临界点,浑身过电似地,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
他继续伸进两根手指,模拟抽插。浴室里回荡着吧嗒吧嗒的声音。俊挺的眉眼阴冷,从镜子里看她因失控而不断颤抖的背脊。
蝴蝶似的脊骨,薄而瘦削。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开不开心,关他什么事。
“现在呢?”他突然停下,问她。
目若寒潭。处于失控边缘的她终于能集中涣散的目光,被他眼里的冷澈唤回片刻神志。
他手指还在里面,只是速度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