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家两倍大。秦陌桑赤足踏在水磨砖地面上,冻得打了个哆嗦。
李凭微皱了眉,把她人又往身边带了一下,关上门,将空调升到27度。
“别动。”
他把她手按在洗手台边缘。清一色水磨砖台面,粗粝的灰。但面前水池边是一面巨大镜子,将她全身和身后的人照得清晰。
“你……”她还没说完,他就捂上她的嘴。粗硬的东西不由分说插进她紧闭的腿根之间,但没进去,只是借着腿间流下的水抽插。
端头蹭着她穴口,但就是不深入。随着频率加快,腿间的火辣一阵阵蔓延全身,她舌尖触到他手指,报复心上来,就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将浊白射在她大腿上。她被烫到站不稳,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气,李凭扳过她的脸,吻下去。
这个吻出乎两人意料,她抬起手要推开,又被捉住手腕放在台面上。身后冰冷,她不肯往前碰他,但他单手扣住她腰,硬是把人往身上压。
她被吻到呼吸困难,男人身上清新的松木香气似有若无沁入骨髓,而她执意不肯沾染一丝一毫的仙气。吮吸她的唇,她就咬。他一路追逐,把人堵在角落,又把人抱上台面。她脚尖踮地,脚踝被紧攥着,打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