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直了腰杆,人也年轻了好几岁。
“你说,墨安这样的孩子,我怎么能不满意啊?满意,我是太满意了啊!“
冯伯臣又是羡慕,又是欣慰,晚晚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作为长辈自然满心的欢喜,“好好好!太好了啊!亏你以前还担心,我就说,不要担心,程墨安的人品靠得住。”
“还有……”欧阳敬亭炫耀般把程墨安的亲笔承诺书亮出来,展开,“看看,这字。”
冯伯臣眯着眼睛,仔细看,认真看,一笔一划的欣赏,“好有底蕴的字!多少年没见过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会写毛笔字啊,一手好字多半也被电脑毁了,墨安难得,难得!”
欧阳敬亭频频点头,称赞,“字如其人,看到他的字,我心里更踏实。”
“不过……”冯伯臣又看了看承诺书,“不是要拿去公证吗?没做?”
欧阳敬亭把那张纸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平整的好在盒子里,宝贝似的,“我哪儿能真的要他全部的家当?就是试试他有没有那份心,现在知道了,我心安。”
冯伯臣叹了口气,有些苍老的眼睛里酝酿着苦涩,他放下黑色棋子,思绪好像在飞远,“要是那孩子当年没死,也到娶妻生子的年龄……说不定早婚的话,孩子也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