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安苦着脸,“还是疼,消毒不到位,今天不用你的独家秘方消毒了吗?”
他指的是,陆轻晚的嘴唇和舌尖。
陆轻晚呸他,“不要脸!!!你身上都是药水,我才不……”
程墨安捧起她的小脸儿,对准那双不服软难调教的小嘴巴,用力吻了下去。
浅尝,深啄,他吃的心满意足。
陆轻晚吐吐舌头,“骗人。”
“谁说消毒一定在伤口上?看过谁输液在伤口扎针的?要在静脉。”
“狡辩!”
嘴巴什么时候是静脉了?骗人。
被骗了一遭,陆轻晚心旷神怡,她喜欢老狐狸的套路,哈哈哈。
……
“老哥,今天有什么喜事吗?看你一早上就精神奕奕,很不一般?”
冯伯臣好几天不来跟欧阳老爷子下棋,又被叫来喝茶聊天,看到老朋友开心的合不拢嘴,他一头雾水。
欧阳敬亭顺了顺下颌,爽朗的笑了三声,“哈哈哈!晚晚那孩子啊……真是……”
冯伯臣更是郁闷,“老哥,你大早上的只顾着笑,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这里干着急呢。”
于是,欧阳敬亭把考验程墨安那件事告知了老伙计,意得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