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被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折磨大半个月,他发现自己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暗戳戳看了部“爱情大片”,竟然睡着了。
于是他害怕了。
难道自己雄风不再?他还不到三十岁!
陆轻晚埋头喝咖啡,“喔……听起来的确有点严重,我想想办法吧。”
“我先声明,不准告诉程墨安!”
“知道知道,你还要做人,我懂。”
……
被迫承接了拯救“不举”男人的智力活儿,陆轻晚追悔莫及。
没有金刚钻,不该拦下瓷器活儿,可她又没办法拒绝,“哎……”
“哎……”叶知秋紧跟着长叹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哎……”
叹了半天气,陆轻晚趴桌子上问,“你怎么了?还是剧本的问题?”
陆轻晚自己也找了不少线上线下的军旅题材、剧本,但没有一个适合拍摄的,女作者重言情,情节薄弱,男作者太刚烈,没有情感。
“嗯。你呢?怎么了?”
陆轻晚想想,这种事不太好说,“我,想我男人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卢卡斯今天下午的航班飞巴黎。”叶知秋抽出烟盒,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