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梦到过她?”
“没有。”
孟西洲言简意赅。
陆轻晚半信半疑,“你和刘大夫低头不见抬头见,俗话说日久生情,刘大夫长的好看,个性独立人也聪明,你是不是傻?”
谁知孟西洲咖啡杯一顿,“陆轻晚,我可能被你伤的太深,性取向扭曲了。”
“放屁!!!”这黑锅甩的。
“我认真的,不然干嘛找你?”孟西洲郁闷的双手倒插发根,怕陆轻晚以为他在开玩笑,又加了句,“作为程墨安那混蛋的朋友,我肯定遵守君子之约,不对他老婆下手,但是陆轻晚,我现在怀疑自己不喜欢女人了,你得帮我治疗。”
陆轻晚顿觉今天的咖啡太昂贵,她想吐出来,“帮……你?怎么帮?你不会想那个啥我吧?我告诉你孟西洲,我是良家妇女!”
孟西洲忍住了弄死她的冲动,“我不管,反正你得治好我,我爸就一个我儿子,我担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不能绝后。”
孟西洲说的义愤填膺,这锅,陆轻晚不背也得背。
“呵呵……”陆轻晚笑的嘴巴抽筋,“孟西洲,咱们俩谁是大夫?”
“我是,但医者不能自医。做人凭良心,我对你不薄,你得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