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天德,说是吃的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殿下的病有点反复,似是发热了。”
冬蕙忙道:“王妃也不用太过担忧,殿下是有福之人,小挫折小磨难为难不了他。”
“我知道的。”明珠的心情其实有点沉重,她才看到宇文初就知道他身体状况不太好,嘴唇都干得开裂了,脸色也不好看,手还冰凉。他一直都很想咳嗽,但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他一直拼命忍着。好几次她都看见他差点就忍不住,忍得话都不敢说,拼命咽口水,她都是假装大大咧咧地逗他开心,装作没有发现。
他愿意这样,觉得这是对她好,那她就受着。正如她不愿意让他知道她为了杀死杨以尊而自伤了手腕一样,都是为了让彼此多一分安心踏实。
从照春台通往东面宫门的路有点远,冬蕙生怕明珠今天劳累过度,会出事,便劝她:“要不要歇一歇再走?”
明珠摇头:“不用,我没事。”体壮如牛的好处就在这里了,那些农妇有了身孕之后照样下地干活挑水洗衣做一家子人的饭,也没见人家怎么了,偏京中贵妇是各种忌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生出来的孩子还未必就健壮。她能动是好事,生的时候不费力,对孩子也有好处。
前方路口的转角处,迅速闪过一条身影,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