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补肾的粥么?我正好派上用场了!”宇文初气势汹汹地威胁着明珠,手牵住明珠的手,须臾不想分开。
“妾身好害怕啊,太可怕了,殿下您刀下留人啊!”明珠娇滴滴的喊了两声,差点笑出眼泪来。
她怎么就能这么开心呢?好像什么事都不是事。纵然知道明珠这样做多半是为了让他宽心,宇文初还是觉得高兴轻松,他可真是捡着漏了。虽然只分开一天一夜,宇文初却觉得自己想明珠想得发疯,他顺着她的手背缱绻地往上抚摸,想要多和她亲热一会儿,却不想摸到了一圈绷带。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明珠已经迅速收回手去了:“好了,天色快晚了,我该出去了。”
宇文初心知有异,却不声张,默默地把手收回去,假装不知道她的秘密:“那你小心一点。”
明珠道:“殿下才是小心一点。务必要吃好药,不要留下病根,我可不想要个病秧子丈夫。”
说话间,冬蕙和素兰已经帮着魏天德收拾妥当走了出来,明珠深深地看了宇文初一眼,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素兰低声和明珠描述屋子里的陈设:“什么都没有,窗纸都是透风破洞的,榻上光秃秃的就是两床薄被,炭盆热水都没有,更别说是什么火龙。奴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