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处,他会重视姑娘不无道理,婢子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太过深奥的大道理,只晓得儿女情长,姑娘与主子一体同心,倚仗主子便是倚仗姑娘,姑娘有靠山在手,日子自然好过了。”
沈碧月忍俊不禁,“你懂儿女情长,可是有了意人?我可以帮你在他面前提一提,早点完婚也好,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劳苦功高,理当重赏,嫁妆自然是少不了的,我的库房里摆着,到时候带你去挑挑。”
“姑娘怎么也会取笑婢子了。”
主仆两个闹了一会儿,眼看着时辰到了,准备更衣出行,出了东院,毫不意外地撞了沈值。
沈碧月一反常态与他问好,“父亲这是也要出门?”
沈值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无云也无雨。”
沈值似乎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猛地抬起眼睛,“你要去哪里?”
“父亲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抚了抚没有褶皱的袖面,“只有重要的场合,才值得我盛装出席,除了父亲,这偌大的沈府竟只有我能为她送行,何其悲凉,想必她料想过我的无数悲惨结局,唯独没想过她自己的。”
“碧月,你这又是何必,家破人亡,亲友离散,遭受世间一切唾弃,在临死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