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不知所措。云舒眉头紧皱,掏出手帕心疼的给他擦拭脸上的血迹,看到那一块一块的青肿,云舒的信一阵揪紧。拿着手帕的手也微微发抖。
她后悔了,先前该早点儿让夜魅出手教训那几个小子,不,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不是喜欢以多欺少、恃强凌辱吗?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这滋味儿,她心里暗暗决定,今晚回去就把暗卫放出去,狠狠教训那几个小子一顿。
二毛看云舒眼角都湿了,赶紧退后一步。摆手道:“没事没事,姐姐别担心,我一点儿都不疼,就是擦破点儿皮而已。”
那院长乐呵呵道:“小姑娘,没事,这小子耐打得很,上次比这次伤得严重多了,没几天就好了!”
云舒闻言一惊,“上次?!什么时候?”
二毛赶紧道:“没有没有。院长说着玩的。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何我不知道了?”
云舒还是不放心。站直身子,正对院长,以家长的口吻一本正经道:“院长,你这里是书院,不是军队,更不是街头巷尾,怎能容许学生私斗伤人了?
我们千里迢迢把孩子送来,是让孩子来学礼仪做学问的,不是送来给人打的,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难道您就不该给我们个说法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