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众人全都愣住,二毛暗地直扯云舒袖子,钱兴也不停的给她打眼色,云舒却半点儿反应,依然咄咄逼人的瞪着院长。
苏师傅皱眉道:“小丫头,休得礼,你可知我们院长是谁?”
“不管是谁,为人师表更应分清是非曲直、不惧权贵一视同仁,今天这事儿任谁都看得清楚,分明是那几个官家小子欺人在先,苏师傅几句话就放他们走了,不赔礼道歉也不赔药费,这不是放任他们继续作恶吗?
如此成了习惯,那几个小子靠着家里的关系以后定会入朝为官,到时候多少平民百姓要遭殃遭罪?这些都是你们的错,如果这育人的作用,开了还有何用,不如早点儿关门,以免误了他人前程。”
“放肆,大胆小女子,竟然对我们院长如此礼,我……”苏师傅大声呵斥,二毛和钱兴都被吓到,云舒却挺身往前一站:“你待如何?”
“我……我……”苏师傅黑着脸捏起拳头却不敢有所动作,双方僵持半晌,那院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拍手道:“好!好啊!果然与众不同,难怪那小子要千里迢迢来求亲。小姑娘,你教训得对,老夫受教了。
苏小子,你现在就去,以老夫的名义写了书信送到那几个小子家里,让他们家人各自来把小子们接回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