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蓦地,哗啦啦的水流声停了。
季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目光先是茫然地看向水开关处,随后,极慢地移向旁边还未离去的人。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闫先生……”
闫正勋弯下腰,重新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离开浴室。
季末的思绪清明几分,手攥紧他的衣领,声音中多了一丝忐忑不安:“闫先生……”
闫正勋没有回应她,抱着她回到床边,轻柔的将她放下,他的膝盖跪在床沿,单手撑在她的脸侧,目光深沉:“你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可以吗?”
“你要做什么?”季末咬住唇,身体紧绷。
闫正勋伸出手,指肚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将她唇上的血迹蹭去,“别咬了,都出血了。”
他的手指冰冰凉凉,只是单单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季末就控制不住身体最直白的反应,颤栗地轻吟一声。
季末用力地喘息了两声,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赧的声音,她低低哀求道:“闫先生,要不你把我敲昏吧。”
她红着眼眶,泪珠顺着眼角流下。
闫正勋没有听她的话,大手覆上她整边的侧脸,大拇指的指肚把她眼角的泪抹去。
季末的身上热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