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燥热还在蠢蠢欲动,她的眉头从一开始就没有放松过,紧紧蹙起。
她想要起身,但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倒是逼得体内的燥热更加明显了起来。
一种无力又羞耻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季末用力咬了咬唇,让疼痛麻痹自己的大脑。
闫正勋瞧见她的动作,双手紧紧攥住床单,他不动,只是问她:“洗冷水澡吗?”
季末极低的“恩”了一声,连松开自己唇都不敢,就怕泄出一些令自己难堪的声音来。
“我扶你。”闫正勋的双手终于是有了事情做。
他扶起她的身子,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
季末浑身使不上力气,全然是靠着他抱着自己去了浴室。
闫正勋将她放到浴缸里,拉着她的手来到水的开关处,教她:“左边热水,右边冷水。”
几乎是话音刚落,季末的手便往右边推去,水声哗啦啦直直冲进浴缸内。
冷水浸到季末的身子,她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又冷又热的感觉让她恍如身处在地狱里。
难受、痛苦、难耐。
她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握住浴缸的边沿,手指头因用力而泛起白晕,额头泌出细小的汗珠,长翘的睫毛颤抖,唇瓣被咬破,鲜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