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若是把花苗放到明日白天再种,这些根须会迅速枯死,再也养不活了,所以奴才只能深夜前来了。”
“还有这种东西?”骆心安觉得新奇,自从重生到这个朝代,她遇到了许多在现代甚至古代医术上都闻所未闻的东西,比如眼前这一大片绚烂的紫樱,更是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这紫樱,结果却没想到被它根茎上的锐刺一下子刺破了手指。
“小心!”
阿丑一把攥住骆心安的手,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皮肤,指尖已经滚出了一滴血珠,他一下子蹙起眉头从衣服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贴上去,“怀了身孕最怕破了血气,你怎么一点也不注意,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他说完这话,自己和骆心安全都愣住了,半响他收回手指,将目光挪到一边沉声说,“抱歉娘娘……奴才失礼了。”
目前为止就连聂毅都不敢用这种口气当面训斥她,可这花奴却说得如此流利,好像真的把骆心安当成了小孩,完全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这种感觉让骆心安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强硬惯了,除了刻意在人前装出柔软单纯的样子以外,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当成铜墙铁壁,何时被人这样刻意保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