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默,结果同时开了口,这么一说话气氛比刚才还有诡异几分,阿丑看了看天色,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容,甚至神色间还带上了些许揶揄,“娘娘,您再不回去天都该亮了。”
骆心安低咳了几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和气恼,听这人这么一说,好像是她赖在这里不想走一般,可她只是很久没有敞开心扉说过这么多心里话,所以不愿意这么快就浪费掉这一个晚上罢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些心里话不能跟亲人朋友说,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在火车上跟对桌的陌生同伴敞开心扉一般,或许是因为对他莫名的信任作祟,又或许是他的沉默寡言和可怕长相让她觉得安全,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的确不想这么早就回到那座像笼子一样的“金屋”。
“天亮了又如何?天亮了大不了我再回去睡回笼觉,可你呢?种了一整夜花,天一亮还得继续干活,难不成还不让我好奇一下这究竟是什么宝贝,值得花一整夜的时间来种?”
骆心安一番“强词夺理”让阿丑的嘴角又上翘了几分,明明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可是这一晚上的笑容却比白天一整天都多。
“这叫紫樱,花可观赏茎可泡茶,有延年益寿平复肝火明目清心的作用,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但这根茎却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