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您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没准备一醒过来就好了。”
骆心安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揉着聂毅的额角,帮他减轻疼痛,被她这样一揉,聂毅还真觉得脑袋清爽了很多,掀开眼睛朝骆心安的方向看了一眼,看着她玲珑的身段和那一张一合的嫣红嘴唇,他的心里不禁涌上来一阵烦闷。
想着骆心安在这里也是让他看得见摸得着却说什么都吃不进肚子里,他便摆摆手道,“醒酒汤就算了,以前听闻爱妃自己独创过一种叫……叫花果茶的东西,一会儿不妨给朕煮一壶尝尝吧。”
骆心安心里一咯噔,马上警铃大作,接着她眨了眨眼,不解道,“……什么花草茶?心安这还是头一次听说,陛下从哪儿知道我会煮这个?”
聂毅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以前这只泡给聂暻一个人喝,让他嫉妒了许久的花草茶,是这一年里骆心安才发明出来的新鲜玩意儿,而她现在早就失去了记忆,自然不可能再会做了。
想到这里,聂毅突然笑了起来,这样也好,即便骆心安现在还记得怎么做花草茶,那这东西毕竟也是曾经为聂暻一个人特意准备的,如今忘了更好,这证明骆心安跟聂暻的羁绊又少了一些。
“哦,那可能是朕记错了,不管是什么了,反正只要是爱妃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