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其实早就料到聂毅根本对她就做不了什么,迷梦这东西不是普通的药,药效极其霸道不说,还非常损害身体,可以说凡是中了这迷梦的人,当时有多么的纵YU贪欢,醒来之后就会有多么的精疲力尽,因为这东西从药理上讲就是以榨干人的精力为代价来达到药效,所以就算是普通人,翻云逐浪了一整晚,这会儿都该腿软腰酸了,更何况是身中迷梦的聂毅,这会儿要是还能再对她欲行不轨,才是真的有鬼了。
敛起眼里凌厉的眸色,骆心安赶紧凑上去担忧的扶住他,“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太医过来?”
在骆心安还能活动自如的情况下,聂毅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竟是被“榨干”了所以这会儿才“不行了”,更何况这事关一个男人,甚至是帝王的尊严,他就更不可能让太医过来看他的窘境,于是摆摆手道:
“大概是这几日总是惦记着我们大婚的事情,有些劳累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骆心安搂着他慢慢的躺下,又贴心的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幸好没发烧,这三伏天若是得了热伤风才是真遭罪,陛下想必是昨夜心情畅快,饮了太多的酒,这会儿宿醉的毛病上来了。”
“不如心安这便去给陛下煮一碗醒酒汤,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