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最痛处,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咳嗽了半天才抬起头,哑声说,“我就算是不信又能怎么样?能试的、不能试的方法我都已经用尽了,却全都治不好这该死的头痛,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我一个自小学医的人,竟然连这点小毛病都医不好,想要吃点药还得层层把关,任由那些太医院的庸医诊治之后才给开方,可他们连个屁也没诊断出来,就知道拿‘水土不服’这四个字来搪塞我,真以为我是傻瓜么!”
提到悲愤之事,尼娜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声音越抬越高,情绪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一股脑的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所有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
“自从来到这破地方我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比赛输给了你,和亲也被你给毁了,现在我既回不了国、见不到父王,还得像个俘虏一样被日日囚禁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看你们这些贱人的脸色!我就算没病也得被憋出病来!”
“现在你彻底成了赢家,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开心了满意了!?”
说及伤心处,尼娜失控的将床边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掀翻在地,一瞬间,刚刚煎好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和一碟子冰糖炖百合全都洒了一地,流得桌子和地面到处都是,甚至因为她的力气太大,连同桌子上的那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