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骆心安就抡了过来,结果身形一动,脑袋就像撕裂般剧痛,她痛苦的哀嚎一声,一拳刚刚抬起就颓然的落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了脑袋,却还是像个刺猬似的竖起一身的倒刺,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看她这副样子的躺在那里,骆心安收起了“调戏”她的心思,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轻声说,“你看不惯我不要紧,愿意自残也没人拦得住你,可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你的父王,他若是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在这里受这么多苦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岂不是要悲痛欲绝?”
或许是“父王”这两个字触动了她的心弦,又或许是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尼娜听了这话终于安静下来,半垂着脑袋,露出一截苍白的侧脸,气色看起来糟糕急了。
纵然两个人以前瓜葛颇深,互相不对付,但骆心安始终对尼娜没有什么恶意,这种心态就像看着一个喜欢无理取闹但本质单纯善良的熊孩子一样,一胡闹起来就想狠狠整治她一顿,但一安静下来就又觉得她多少有点可怜。
压下思绪,骆心安压低声音正色道,“有些话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你也是懂医术的人,心里肯定比我更清楚,难道你真的相信自己这症状只是一句简单的‘水土不服’吗?”
这话刺到了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