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
骆心安勾了勾嘴角,毫不犹豫的把她推下马,看她抽痛的一下子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样子,大喇喇的说,“没错,我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你,那又如何呢?”
“你有本事就拿着鞭子抽我,我倒要看看你这只不断往外流血的胳膊再这么折腾下去,还能撑多久。”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尼泽尔,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张脸白如纸片,气的全身哆嗦,想要站起来将骆心安碎尸万段,可是被那匹疯马拖行了这么远,她早就已经全身剧痛,如今被推下马这么一摔就更是疼得连动都动不了,哪还有力气来对付骆心安。
一想到自己这一整天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小小的阉奴打压了一天,她就气得咬牙切齿,不管是比力气、比医术,还是比她最擅长的骑术,她竟然全是手下败将。
如今甚至在她最得意的这一项上,还需要这个狗奴才出手相救,才保住这一条性命,而且还暴露了她女儿家的这份,这让她觉得既侮辱又无地自容,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如果不是骆心安豁出去半条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拽上马背,她现在很可能已经被那一根环抱粗的槐树撞成一滩烂泥,这种心情就更加复杂。
她虽然脾气暴躁,而且骄纵嚣张,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