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骂我三……我是阉人!?”尼泽尔顿了一下,马上改口,气的抬手就要掌掴骆心安,“本王愿意贴假胡子就贴假胡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别国的狗奴才说三道四!”
她的手刚刚抬起,就扯到了肩膀上流血的伤口,疼得当即变了脸色,却不依不饶的试图抬手打人。
骆心安嗤笑一声,一把攥住她的手,淡淡的说,“公主殿下,您有空在这里跟我发脾气,不如想想如果我现在丢下你不管了,你要怎么办?”
说着她冲自己怀里的那把弓箭扬了扬下巴,似笑非笑道,“您可别忘了现在这把弓在我身上,你身上这伤口还在流血,我要是不管你现在就走,你可是既输了比赛,又回不去终点,等到我拿下这一局比赛,所有人都走的时候,你再在这里慢慢等你那些喀什国随从吧。”
“不过公主,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后山的树林可大的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出路,你那些喀什国随从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进来迷了路可就麻烦了,到时候您可得好好处理自己的伤口,千万得等到你的随从找到你,否则就这样耗在这里等着血慢慢流干,赔上了一条性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狗东西你敢威胁我!?”尼泽尔脸色一白,接着凶神恶煞的抬起脑袋,攥着鞭子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