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心里都有些着慌。
颜神佑的长相就不是狠厉的那一款,可是看着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一绷,是连她亲爹心里都要发毛的。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气场了。
她一到,荆州处还有叫不平的,昂州人大多已经闭嘴了,扬州人也忆起往事,一个哆嗦也老实了。内里也有几个无赖,这样的人哪里都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命就是拿来玩儿的。看别人住手了,手里的扁担抡圆了就往人后脑上拍!
颜神佑目光一凛,弯弓搭箭,果断一箭飞了过去。她一动,客女玄衣齐动,倾刻间,将人射成了刺猬。
场面,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颜神佑冷冷地道:“还有什么?都亮出来罢。”声调不高,自有人传话下去。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人们扔了手里的“武器”,跪地尘埃里不敢说话。
颜神佑这才道:“昂州之民、荆州之民、扬州之民,皆是百姓,何分彼此!我父不日将下荆州,自此,两处一体,不得再生嫌隙!凡阵亡之人,州府自有抚恤。来投之百姓,皆是吾治下良民,杀伤子弟兵的人,现在在荆州,不在你们的眼前!有怨气,冲那边发去!对无辜的人叫嚣算什么本事?!冤有头,债有主!”
又重申颜肃之那神经病的约法三章,再说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