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招呼。
颜神佑问道:“不知械斗之事,现在怎么样了?”
郁衡阴郁地道:“已派人去隔离了,只是……恐怕还不行,须调兵马……”
昂州之虎符,握在颜神佑的手里,别人调不动,哪怕是姜戎,现在管着新兵训练的事儿,他连新兵都带不走,只能带自己的部曲。按照规定,新兵也只会在划定的范围内活动,出格的命令,没有虎符,根本不行。
颜神佑飞快地道:“边走边说。”
郁衡知道事情急,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听到有许多人阵亡,土著心中忧愤,有脾气急的,与有些旧怨的荆州来客便起了争执。越争越大,昂州人让荆州人滚出去,荆州人道自己也是来开荒的,又不是来做奸细的,最后连扬州人也卷了进来。”
颜神佑道:“不必说了,我亲自带人过去!”
玄衣的集合相当的迅速,一刻钟的时间,已经整装完毕。颜神佑在客女的拥簇之下,一路奔向事发地。
战团很大,已经约好了在城外斗殴。颜神佑有经验,一眼望去,好有近两千人了。
颜神佑沉着脸,带着人就冲了上去。早在她过来的时候,马蹄阵阵,便有人注意到了。玄衣行动,从不发声,乌压压地一片漫过来。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