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什么也不是。哪有自己挣来的踏实?”
颜神佑抚掌而笑:“是极,是极。捧得起你,倒踩得扁你。何苦将命运寄托他人?”
两人相视而笑。
丁琳道:“下面要怎么做呢?听阿爹说,小娘子曾欲教女童读书?”
颜神佑道:“读书也是为了明理,只是明的不是旁人的道理。我做此事,已是下了做殉道者的决心了,你可愿与我一道?”
阿琴听到“殉道者”三个字,惊得发出了一声很大的抽气声。颜神佑看了过去,对她道:“我又没说要去死。”
阿琴塌下了双肩:“小娘子不好这般吓人的。”
颜神佑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却想,到我死的时候,这事儿要是能有些眉目了,真是死也瞑目了。
丁琳摸了摸下巴,样子像足了丁号,只是口齿伶俐说话可比丁号顺溜多了:“还是得多拖些人下水。唉,她们成了家的人,有了儿女,拖累更多。这个倒难了些……”
颜神佑道:“一步一步来呗。也不是非要每个人都如何如何,我只是想,争一个机会。我能不要,可你不能说我不该有。”
丁琳附和道:“对!”
阿琴扶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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