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让她涂在官袍的袖子上去见战南成,什么也不用多做,多挥挥袖子就成了,战南成一般不让人近身,但她前日金殿献策的时候,手舞足蹈大挥特挥,估计那倒霉皇帝多少该吸着了,至于战南成到底什么病,她只觉得这恐水畏光的模样,有点像狂犬病,但是却又不全像,狂犬病可不存在季节性发作,向来是一发就死的,八成是蒙古大夫做的手脚,用这大概属于神经毒范畴的药粉,加重战南成原有症状,中伤他的中枢神经,使之受刺激痉挛。
唉……可怜的战南成,被多少牛人同时算计了啊……
放心的对云痕一笑,孟扶摇掀开帘幕,对帘幕外听傻了的那位勤政殿总管太监露齿一笑:“听得爽不?”
那太监脸色霍然惨白,退后一步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拼命磕头:“孟统领饶命,孟统领饶命……”
“我杀你干什么?”孟扶摇笑着拍拍他的肩,塞了颗药丸到他嘴里,“给你吃糖……甜不?吃完了给我传旨去。”
太监迟疑的接过她的矫诏,手指在不住颤抖,孟扶摇微笑道:“好好传旨,回来我再赏你糖吃。”她突然神色一冷,森然道:“陛下现在是个什么样儿,皇朝现在是个什么样儿,你最清楚,该怎么做,你明白?”
那太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