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成现在不能杀,我矫诏命文武百官在勤政殿外殿齐聚,要困住有权应急调动军队的中书三大臣,三大臣资格老,等急了一定会闯殿,留着战南成和卫奴,可以取信他们并拖延时辰,这里拜托你随机应变,以我的护卫身份守在这里,如果事情有变,请你杀了战南成,如果事情成了,最后还是请你……杀了他!”
云痕震一震,孟扶摇无可奈何的笑,道:“战北野心软,杀兄这事他未必做得出,留着战南成却又绝对是个毒瘤……让他做个干干净净的皇帝吧,弑兄之罪,我替他背!”
她笑,坦坦荡荡的笑容:“反正我看来是做定了老周太师第二,天煞‘贰臣第一’,哈哈。”
云痕深深的看着她明朗无畏勇于冲破并承担一切的笑容,半晌掉开眼光,道:“好!”
孟扶摇眉开眼笑的看他,递过从战南成身上解下的一个卧龙袋,道:“挟天子以令诸侯,丈夫当为也!”又把那酒杯水壶给他,云痕接过,诧异的问:“战南成什么病,怎么这么怪异,听不得水声见不得光?”
“我也不知道。”孟扶摇耸耸肩,战北恒临死前告诉她战南成的病,她回去后便去问蒙古大夫,蒙古大夫仔细的问过战南成的神情气色,甚至连指甲颜色都问过了,捣鼓了几天给了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