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突变,眼神专注的盯着银针,速度飞快,手法诡异,不多时惠太妃的肚子上被眨满了银针,跟个刺猬似的,看是无序实则布满规律。
“这,能行吗?”梓舒担忧的看着,抬眼向着正在施针的阮清歌瞪去。
阮清歌示意宫女擦汗,瞥了梓舒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是必须信任我的医术。”
梓舒被噎,将头撇向别处,心里痛骂了阮清歌八百遍。
插完最后一根针,阮清歌长舒一口气,“一炷香便可。”说完,抬头看去,惠太妃已经睡下,睡颜很是恬静。
原本担心的梓舒见这一幕也放下心来,不舒坦能睡着嘛?
等待的时间里,阮清歌喝着茶水,吃着糕点,还有小宫女在一旁扇着扇子,惬意的很。
此时阮清歌正翘着腿,往口中送着一块糕点,心满意足的咀嚼着,宫里的糕点就是比外面的好吃,尤其是之前一直吃干粮,都快吐了。
立马有小宫女擦拭着阮清歌的指间,阮清歌向旁一扫,大眼转了转,将扇子向旁一推,痞笑着:“不用扇了,我不热,别累着了你们的手。”
那小丫鬟立马害羞的低着头,扇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可把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