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乃万寿凤体,岂是尔等贱民窥看!”
阮清歌一愣,这才想起来,她是男装啊,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这话说的确实直白了,就算这样,也不是能任凭一个女官责骂!不卑不亢的对着惠太妃行了个礼。
“太妃娘娘,若是不脱去,施针难以全面,有几处要穴,均在肚脐四周,还请女官大人拿出白布,裹住娘娘关键部位,在草民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者一种人。”
见阮清歌一本正经的态度,惠太妃嘴角勾了勾,一眼瞪去欲言又止的凤仪女官,“好了!梓舒,还不快去依照安大夫的吩咐去办!”
在惠太妃的威压下,梓舒那点小气势瞬间萎了,瞪了阮清歌一眼,指挥着两个宫女准备白布。
惠太妃看着梓舒的背影叹息一声,安大夫让她丢了面,她怎么会不知道梓舒的计量?看来要教育一二了,还指着安大夫为她治病,宁可得罪痞子,不可得罪医者。
阮清歌坐在屏风后面悠哉的喝着茶水,直到弄好,梓舒喊了一声,她才出来。
惠太妃的身子白如羊脂细腻有光,岁月好像一点都没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紧致一点赘肉没有,搞的阮清歌都想上去摸一把。
这次一点废话没有,银针在手,阮清歌立马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