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位是?”
年年从最初的羞恼中回过神来,知道门房老汉是聂轻寒的人,从聂轻寒肩上撑起,对他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门房这才看清她的容貌,一时睁大眼睛,看呆在当场,喃喃而道:“我莫不是看到了个仙女?”
聂轻寒:“……”眼角余光瞥见年年笑盈盈的模样,一时真恨不得将她扔下去:这般不合规矩的姿态被人看到,她先还知道羞恼呢,这会儿倒适应得快。她是真不把自己当郡主了?
他脸色沉了下来,单手扛着年年,也不管自己腿脚上的伤势疼痛,越走越快。
年年趴在他肩上,好奇地打量四周。这座宅子不大,只前后两进,有厢房,有倒座,式样朴拙。中间的空地种了芭蕉与月桂,打了一口小小的井。时近中秋,桂花满枝,满院飘香。
聂轻寒扛着她直入正房。
屋中布置简单,青砖地面,黑漆立柱,中间一溜儿摆着两排黑漆官帽椅,光秃秃的,没有配椅袱。粉白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颇是清雅。
两侧俱用槅扇隔断。聂轻寒脚步不停,推开东边隔断的槅扇门,走了进去。
里面空荡荡,只靠墙放了一张小小的黑漆架子床,床上铺盖帷帐俱无,显然平日无人居住。居中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