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信纸变成碎片,如雪花一般,漫天飘落。他大步往前走:“你把这边收拾了。”
“哦。”姜漱玉爽快应着,却见师父再次停下脚步,“师父,怎么啦?还有吩咐?”
姜大年缓缓回头:“阿玉,你的身体真的好啦?”
先时他们说笑打闹,姜漱玉都不觉得怎样。而今师父停下来,简简单单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只觉得鼻腔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嗯,应该是好啦,那个国师说,我身体里的蛊被压制住,就跟我十六岁以前一样。”
当然,可能以后会发作,但不管怎么说,在发作之前的每一天,都是捡来的。
姜大年缓缓点了点头:“那就好,我杀鸡去。”
“我去烧水。”姜漱玉三下两下将地上的纸屑扫到了一处。
虽然在宫里什么事都不用做,但是彤云山才是她的家啊。
时隔近一年,姜漱玉终于又尝到了师父的手艺。当然比不上宫中御厨,但她吃的甚是满足。
姜大年饮了几杯酒,笑吟吟问:“还下山游历不?”
“我先陪着师父。”姜漱玉心说,游历自然是要游历的,不可能在彤云山待一辈子。不过她刚从京城回来,肯定要在师父身边多待一阵子。
岳剑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