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噎,“那倒也不是。他就是年纪小,没开窍,一门心思都在搞事业。就跟师父你一样,师父你一心钻研武艺,而他是一心江山社稷……”
姜大年腾地站起身,胡子直翘:“什么叫跟我一样?我是不开窍的木头吗?要是我年轻的时候,有姑娘嫁我,我能一辈子不娶妻?整天被你们这俩给气死!”
他说话间已经翻手为掌,直接向徒儿攻去。
“师父,我错了!师父!”姜漱玉一面奔走,一面口中求饶。不过她心里清楚,师父多半是在试她的武功。
师徒二人切磋一阵,终于以姜漱玉的失败告终。
她半蹲在地上,仰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师父:“师父,你下手轻点。万一把我打死了,你去哪儿找这么乖的徒弟呢?”
姜大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去年五月下山,现在已经是四月。快一年了,武功竟然没半点进步?明天五更起来给我练功。”
姜漱玉眨巴眨巴眼:“好的,师父。”
“也不知道你在宫里都吃什么,竟然还瘦了。”姜大年哼了一声,“今个师父亲自下厨,杀只鸡给你吃。”
“好的,师父。”姜漱玉慢慢站起身,“师父,信。”
姜大年两根手指拈过来,微一用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