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江潜叫了她一声,“我没有怪你。是我不好,我来迟了。”
他听到她在哭,胸口疼痛难忍,站在阳台都不敢把窗帘拉开,只敢从帘缝里贪恋地看她的身影。她就站在楼下,执着地仰起脸,那么渺小,那么勇敢,他知道她离职那天对HR发了火,为了维护他们的尊严。
她向来脾气好,他从没见过她愤怒的模样,她在他面前总是乖乖巧巧、温温软软的,像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果糖。
而他,胆怯得像一只鸵鸟。
“替我向你男朋友说声对不起。”他喉咙干涩地说完,挂了电话。
“我根本没有男朋友!”
可电话已经断了。
余小鱼还想回拨,妈妈的号码突然拨进来。
江潜在楼上看她转身急慌慌就跑,一眨眼就没影了,可能是遇上什么急事。他整理好箱子,下去一趟,备用手机果然被她放在大厅的信箱里。
他把绒毛小狐狸取下来,贴着脸颊蹭了蹭,塞进贴身背包的夹层。
出门时他想起他的鱼,这两个月托保姆照顾,生了病,明天要送到兽医那里。上午它们无精打采,喂虾米也不吃。
江潜从门口折回,望着立柜怔了好久,握着拉杆箱的右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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