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很清楚。
“未了哪里犯错了?安守忠从范阳突袭而下,过的是宣武道,沂州是养了不少兵,收复了一些地方,但这件事跟他们的防守还挨不着呢。”
“我看夫人是气他们援助不及。”
“那种情况谁都援助不及啊,元爷,就在淮南道,来的也晚了,怎么不见惩罚他?”
“要我说大家也别猜了,未了只是一个太监,是夫人的奴婢,主人心情不好,发发脾气又算什么。”一个官员举着热茶插话,“这与我们无关。”
他们可是朝廷命官....跟一个太监不同。
室内的气氛轻松一些,但有人放下茶杯,笑了笑。
“我们算什么朝廷命官,我们这些有人是楚国夫人任命的,有人是给楚国夫人递了投诚书请她任命的,更有人是先前投了叛军马江当了安康山的官,后楚国夫人不计前嫌允许继续当大夏朝的官。”
“何来朝廷命官,这淮南道,都是楚国夫人命官。”
“别瞧不起那太监,说白了,我们跟那太监一样,就是多了根东西而已。”
厅内一片安静。
“那你们说,我等偶尔有些小过错,夫人会不会记在心里,心情不好的时候,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