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少夫人,就敢带着兵杀进黄家大宅,当众杀人。”
紧闭门窗的室内说的越详细气氛越热烈,直到有人重重的咳嗽一声。
“大家都知道她是武少夫人的时候就敢纵兵提刀杀民,现在她是皇帝圣旨封的淮南道主,大家还在背后非议她。”他说道,视线扫过厅内这些衣帽华丽的男人们,“她现在要是想杀谁,连说辞都不用有,只一句你犯了错就足矣。”
炭火地龙都一瞬间消失,温暖如春的室内恍若冰窟,所有人都面色发白身体发寒。
“最近的生意不好做啊。”
“是啊,涌来的穷货商太多了,红了眼的降价甩货,抢走了我们不少客源。”
“不行,这件事得好好商议。”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去告官,官府得出个章程管管!”
厅内再次响起了议论声,说的是大家自身的事,至于被惩罚的沂州太守,死去的黄氏一族,楚国夫人可怕还是不可怕,就像从来没有谈起过。
楚国夫人的作为性情,民众们不解,豪族们不敢谈,官员们倒是随意一些,楚国夫人杀叛军还是杀富商豪族,对他们来说都是正常的,只是有些不安。
官员们有舆图有朝廷文书战事动向,对于很多事他们心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