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家人的身体不好,如同皇上一样,也总是喜欢头疼。”
崇凛沉默了片刻,什么也没说,换了干净的水洗了手,从胸膛里面掏出一个油纸包。
里面放着一个圆滚滚的肉包子。
肉包子这种东西对于长笙这种品阶的是可望不可即的:“给你留的。”
还是很温乎的。
她受宠若惊的接过,小声的道了谢。肉包子是御膳房的手艺,她很喜欢,坐在一旁认真的吃起来。
崇凛就在旁边看着她。
月色温柔的投递在她的侧颜上,倒是让那清秀的脸多添了些许韵味,吃东西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明显的藏着些欢喜。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她这样,心情倒也好了些:“我走了。”
这女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的有利可图,也没有那么讨厌。
长笙点头:“多谢大人。”
崇凛抿了下唇,未再多言,拿着湿的披风走了。
“我还当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崇凛刚过了拐角,玄裳就从暗处中走出来,神色意味不明:“原来你竟然跟这个丫头私相授受?”
“……什么私相授受?你不要乱说话。”崇凛脸色微暗,与他走到暗处:“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