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五个月也不一定能买得起那捆银线,倒不如现在咬咬牙,忍痛过去了,反倒也生了诸多麻烦。”
一只手搓的不大干净,长笙用胳膊轴拄着衣服,仔细的搓。
一双手横过来,夺去了披风,对着月光照了照,崇凛没好气的斜睨着她:“哪有东西啊。”
“沾了血了。”长笙伸手:“就这儿。我很快就能给你洗干净的,大人不用担心。”
“得了吧。”生涩的搓洗起来,崇凛脸臭臭的:“不需要你,你就好好躺在那里我就烧了高香了。事先说好,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当时的情况,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就骂了你一同,你自己不要往心里去就是了。”
“……”这是在跟她道歉?长笙讶然的看着他。
“你盯着我做什么?”有些窘迫,崇凛的动作不由得粗暴起来,上好的布料感觉都要给扯破了:“我不过是不想欠你这种人人情罢了。”
她上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跟赢尘,和赢尘身边的人搞好关系,只觉的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没想到竟也有血有肉的一面。
“你的推拿之术,是跟谁学的?”
气氛沉闷的时候,崇凛闷闷的开口,声音里暗藏着生涩害羞的主动,长笙垂下头,不太想多说,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