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口气来说,但是陆芷欣没有。
许庭生用了玩笑的口气,他说:“那也得我敢啊,我敢吗?我不敢。我感觉我早就已经被你架空了。全世界凶我管我最多的人,除了我妈妈,就是你了。”
陆芷欣一点都不配合,依然认真的说:
“许庭生,有一点是我最近才想到的,你的性格,我以前一直觉得是坏处,是你最大的弱点,最近才突然觉得,其实也有好处。
比如张兴科,比如我,还有其他很多人,我们的很多选择和信任,其实都源自我们对你性格的判断和人格的认可,你能让人很安心。”
“难得听你夸我”,许庭生笑着说,“那我也夸你一句吧,很认真的一句。”
“嗯?”
“生平仅见陆芷欣。”
从一个人认可另一个人的角度,这句话也许是一个极致。
陆芷欣说:“谢谢。”
短暂的沉默后,
许庭生说:“芷欣。”
陆芷欣说:“嗯?”
“别把自己绷得太紧了,你还是个小女孩呢,少女时光很短的。事情能扔的就扔,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偶尔任性一下也没关系。”
电话打到现在,陆芷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