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只是他对身边亲近的人固有的柔软,甚至优柔寡断,让他还在犹豫。
而陆芷欣这么做,等于她主动替许庭生去做“恶人”,扛下可能的“怨念”和“矛盾”。以她的睿智,几乎肯定知道这一点,却还是选择主动去做。
她一直在推着许庭生和互诚往前走。
推车的人总是更容易溅一身泥。
“那他们怎么说?有没有什么想法?”许庭生问道。
陆芷欣说:“事实上他们自己也有这个觉悟。他们手里有股份,我也没说让他们完全离开互诚,只是换一个身份。而且他们了解你,知道没有人会踢开他们,所以不难接受。”
“好”,许庭生说,“回头我自己正式找他们谈一谈。对了,你有替代人选了吗?”
“嗯,我一直有在做员工考核和人才考察”,陆芷欣说,“现代公司做的是体制和规划,我希望互诚可以有一天完善到哪怕让职业经理人入主,也不影响我们的掌控和公司的发展。”
这些话如果来自许庭生,是因为他三十一岁,他见过。来自陆芷欣,是因为……她是天才。
“按你说的做。”许庭生肯定的说。
“所以,你不责怪我这样自作主张?”
这句话适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