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依然是清醒的,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他感觉自己像是得了精神分裂。
他怎么会得这种诡异的病呢?
想不明白。
即便是在医馆里,夜晚依然是静悄悄的。
承靖州一个姿势躺久了有些不舒服,他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吱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特别的清晰响亮。
声音刺耳,莫名就惹了承靖州,顿时就让他怒火直冲脑顶。
他霍地坐起身,动作更大,床晃动的声音也似乎更大了!
他光着脚站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已经不响的床了,仿佛是如果它再敢有一丝声响,他就砸了它!
它果真被他镇住了,怂了,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承靖州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病态的诡异的笑,他抬起脚踢了踢床身,床没响。
哈哈,它果真是怕了他了!
承靖州很得意,咧嘴笑了笑,心想,反正他也睡不着觉,不如出去走走。
这个时间外面的人少,甚至没人,省得有人来烦他。
光着脚走到门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脚,又转过身走到床边将拖鞋穿上。
病房里的用品,床单被罩拖鞋面盆衣柜里的衣服,都是荆一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