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现在虽然难过,但并不需要他的安慰!
承安州又说:“我会找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来给他治病,他一定会好起来。”
荆一仍旧沉默,转身跨了一步,从门上的小窗朝病房里看了看,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晚,承靖州照旧没有睡意。
医院的病房里即便是到了夜晚,也不是漆黑一片的,有各种仪器的亮光,还有走廊的灯光门上小窗里投射进来的光亮。
承靖州精神抖擞地平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思绪像无数条麻绳缠绕在一起,乱七八糟的一团,理不顺,他也不想理顺。
这会儿,他的情绪很平静,出奇的平静。
他甚至能够单独的思考,不受大脑里那两个小人的控制。
今天一整天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像是电影回放,历历在目。
他清楚,自己生病了。
但生了什么病,他不知道。
可他知道,他犯病的时候很浑,他说了很多混账话。
他怎么会生病呢?
他这几天只是失眠睡不着而已。
可在这几天之前,过去的几十年里,他又不是没有失眠过。
曾经,他最长一次失眠,整整七天没睡,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