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靖州双目赤红,两只手用力地撑着手铐,紧扣在一起的手铐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是下一秒都要被撑断开一般。
鲜红的血,顺着手铐勒紧的地方,流出来,滴落在淡灰色的床单上,印出几朵刺目鲜红的花朵来。
手铐没有断,却一点点勒入皮肉,似乎是要生生斩断筋骨。
他只是怒视着承安州,什么都没有说,可无声却比有声更能表达他此时胸腔中翻滚奔腾无法遏制的怒气,他的心里像是住进了一头喷火的野兽,此时正在里面嘶吼咆哮,似是想要毁天灭地,灭了承安州!
他紧抿着嘴唇,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承安州,浑身肌肉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处在随时绷断的边缘!
血在床单上印出的花朵越来越大,原本是几小朵,此时却连在了一起,成了硕大的一朵,刺人双目。
承安州捏着拳头,咬着牙齿,狠狠地说:“老二,我早跟你说过,让你离她远点,你一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你记住,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带给她的,她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你怨不得任何人。”
说完,承安州转身离开。
很快,房间墙壁上的电视自动启动。
承靖州的视线朝电视上看